康定住宿(康定住宿酒店推荐)
本文选自荆林钢先生《康定老地名》之州招待所篇
州招待所和县招待所的性质是一样的,其功能和内容基本相同(见:康定老地名十一:县招待所)只是州招待所是服务于州政府的内部接待机构,是当时全州规模最大、档次最高、设备最好的餐饮、住宿单位,由北楼、南楼、东楼和餐厅、停车场组成。南楼是两层青砖小楼的老建筑,东楼、北楼是钢筋混凝土结构的多层大楼,餐厅、办公室是一砖混结构的建筑(好象餐厅背面还有一幢职工宿舍),州招待所的停车场颇具规律,在全城范围内也算大型停车场之一,四周布置着精巧的花台,每到春夏季节鲜花簇拥甚是美丽。
东楼既是住宿楼,由光明路拾阶而上又是主要出入口,由于台阶的映衬使招待所显得富丽高贵,每天进进出出的都是到康定参加各种会议,办理各类事务的‘公家人’,一般人员是不会靠近的。
记得我第一次看见外国人就在这里,大约是七十年代中期,那个年代,成都的很多街道口都立着‘外国人禁止入内’的牌子,外国人非常少见,就别说康定了,当时东楼尚未建设,州招待所是一道大铁门与外界隔离,院内有一对三十岁左右的外国人夫妇在打羽毛球,还有一四、五岁的金发小孩在旁边玩耍,院外看热闹的人拥挤着透过铁门观看,秩序非常乱,还出动了警察维持。看完后有两点我一至闹不明白,一是他们玩的什么球(我们那时只知道板羽球)?二是那小孩是男孩还是女孩?随着社会的发展,到康定的处国人越来越多,一次不知是什么外国团队到康,也住在州招所,我的英语老师何泽还被临时抽去作翻译,我陪何老师去了(当然我是在外面等啦),何老师出来后对我说:今天有一个词‘私章’他没翻过去,而我对他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。可以说从那一刻起,我好像才真正知道了学英语的意义。
八十年代以后,随着商品经济的活跃,州招待所也不得不放下身段,全面向社会开放,名称也顺应时代的要求,更名为‘康定宾馆’,并实行了各种经营责任制,王孝容、陈绍图等先行者卧薪尝胆,摸索前行,为康定的宾馆旅游业积累了大量的经验,成为康定的宾馆、酒店业的探路者。本世纪初宾馆改制成了股份制企业,与后来建设的情歌大酒店、格萨尔酒店、卡拉卡尔酒店等组成了康定上档次、上规模的宾馆服务接待群,彻底改变了康定只有招待所、旅馆,没有宾馆、酒店的历史,带动了目前康定蓬勃发展的旅游接待业,为到康的游客提供了温馨的服务。
板羽球
宾馆向社会开放以后,对康定人影响最大的是婚礼形式。原来康定举行婚礼,都是头天晚上,新娘里组织闹花夜,婚礼当天下午开始,宾朋陆续到新郎家里祝贺,最热闹的是晚饭后,年青人开始给新人‘典礼’,哄闹着叫新人‘亲嘴、吃萍果、过独木桥……’等,其实就是闹新房,一直通宵达旦,有的家会借单位会议室等宽敞的场地组织舞会。午夜,主人家会请亲朋中的能人为大家准备一餐简陋但也丰富的宵夜,天亮宾朋告辞后,主人家因为没有电话,只能再拖着疲惫的身子挨个到同样疲惫的亲朋家请客,举行答谢宴。康定宾馆利用其康定最大的餐厅(可同时近400人用餐)的优势,推出了婚宴服务,慢慢的康定人将婚礼从家里搬到了宾馆,婚宴从灶头迁到了餐厅,时间从宵夜变成了晚餐,形式从简单的人来客去变成了迎宾、收礼、排座、典礼、表演、婚宴的完整程序,礼品也从被面、镜子、茶壶等生活用品上升成了‘红包’。而‘闹新房’这一最具民间特色、最喜庆、最热闹、最吸引人的活动逐渐消失。
八十年代卡拉Ok,作为一种年青人喜欢的自娱自乐形式风靡一时,很多家庭都购置了相关设备(号称‘家庭影院’),州、县团委组织的第一届‘卡拉Ok’大赛也在州招待所餐厅举行,吸引了很多年青人参加,盛况空前,州电视台早期的一主持人都参加了此次大赛。
前两年,不知什么原因,康定宾馆停业,拆除了东楼以外的所有建筑待建至今,康定失去了一个熟悉的、传统的、有感情的聚集地。
州招待所在康定人中还有一个习惯称呼‘交际科’,这个称呼很地方化、很有特色、很亲切,但为什么这样称呼却没几个人能说清楚,我想可能与现代语言中的‘公关’有异曲同工之妙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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