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士羽毛球拍怎么样,陈凯歌的梅兰芳
坐膝盖头是什么意思?就是这男旦款款地扭着这腰身就坐到这豪客膝盖上了,有没有人请梅先生坐,有,但梅先生是不坐的,梅先生一辈子没坐过膝盖头!
本文摘自:《陈凯歌新作:梅飞色舞》作者:陈凯歌 出版社:凤凰出版社
“操当日煮酒论英雄,对刘玄德曰:今天下英雄,惟使君与操耳!
梅兰芳大概也是国内前无古人、后无来者的第一明星也。
因为一部《梅兰芳》,引出了下面众多的问与答。感谢这些媒体朋友,在此把他们的问题集中起来作为本书的一章,献给读者,答疑解惑亦可,抛砖引玉亦可,且读且思之。”
第一折凡人
梅兰芳是个没有失控的人。
戏曲界,早在二十年代,称他是古今第一人。
陈毅说他是一代完人。
我觉得梅是一个终其一生没有失控的人。
我想,在梅先生的一生中,有大的起伏跌宕,充满了戏剧性的波折和冲突,同时也是一个前后变化极大的过程。造成这种变化的因素很多。开始时并非那么正面,“并非那么正面”的意思是说,一来他家境很苦,二来社会地位低。
我们煞有介事地讲徽班进京二百年,但我们始终没有触及徽班进京背后的故事——徽班艺人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一块儿到了北京?其实,它跟乾隆皇帝的六次南巡有直接关系,他从江南丰饶之地带回来两批人:一批是三千佳丽,充入后宫,直接从神武门进了紫禁城;还有一批人就被留在了南宫,就在北京图书馆旧址,神武门附近那一带,其实就是梨园。梅家的先人并不是在乾隆时代就进京的,晚得多才来,但所谓徽班进京的风气,确乎是从乾隆时代开始的。我并不是梨园史的研究者。在我开始做电影《梅兰芳》之前,我看到一本书,非常吃惊。一九二五年出版的,竖版的,很厚,叫“京剧二百年”,作者居然是个日本人,叫波多野乾一。我反复看书的序言,我以为是中国人写的书,然后波多野乾一给他写个序言,后来发现完全不是,是日本人写的。他对于当时所有的名角的出身、来历、成就、结局都作了一番描述,不得了。我提到这本书的意思是说,实际上,梨园行,当时京剧艺人,包括成功的京剧艺人,都生活在社会的夹缝中。他们可以堂而皇之地进入紫禁城,腰牌上写着“面黄无须”,而且有官衔“从六品内廷供奉”,最高的甚至被提到了四品左右的位置——当然都是虚衔,都归清平署管。关键在于,他们可以直接面圣,不管是慈禧还是光绪,直接就在这儿唱,而且可以小小地开个玩笑,插科打诨。比如杨小楼就被慈禧亲授说,“哎,你这个鲁智深好啊,武松好啊,这挂珠子赏你了。”但同时他们也是被社会深深歧视的。
以上是摘抄部分,梅兰芳也是爱国人士:
1937年8月13日,日军进攻上海,淞沪战事爆发。日寇占领上海不久,得知蜚声世界的京剧第一名旦梅兰芳住在上海,就派人请梅兰芳到电台讲话,让其表示愿为日本的“皇道乐士”服务。梅兰芳洞察到日本人的阴谋伎俩之后,便决定尽快离沪赴港,摆脱日寇纠缠。于是他一边给日本人带口信说,最近要外出演戏,一边携家率团星夜乘船赴港。
梅兰芳来到香港后,深居简出,不愿露面。为了消磨时光,他除练习太极拳、打羽毛球、学英语、看报纸、看新闻外,把主要精力用来画画。他喜欢画飞鸟、佛像、草虫、游鱼、虾米和画外国人的舞蹈。这些作品,家人和剧团人员看到后十分高兴,都说给他们带来了许多美感和欢乐。
1941年12月下旬,日军侵占香港,梅兰芳苦不堪言,担心日本人会来找他演戏,怎么办?他与妻子商量后,决心采取一项大胆举措:留蓄胡子,罢歌罢舞,不为日本人和汉奸卖国贼演出。他对友人说:“别瞧我这一撮胡子,将来可有用处。日本人要是蛮不讲理,硬要我出来唱戏,那么,坐牢、杀头,也只好由他了。”
1942年1月,香港的日本驻军司令酒井看到梅兰芳留蓄胡子,惊诧地说:“梅先生,你怎么留起胡子来了?像你这样的大艺术家,怎能退出舞台艺术?”梅兰芳回答说:“我是个唱旦角的,如今年岁大了,扮相也不好看,嗓子也不行了,已经不能再演戏了,这几年我都是在家赋闲习画,颐养天年啊!”酒井一听,十分不悦,气呼呼地走了。过了几天,酒井派人找梅兰芳,一定要他登台演出几场,以表现日本统治香港后的繁荣。正巧,此时梅兰芳患了严重牙病,半边脸都肿了,酒井获悉后无可奈何,只好作罢。翌日,梅兰芳感到事态十分严峻,香港也成了是非之地,不能久留。于是他立即坐船返沪,回到阔别三年多的上海老家。
编辑本段夫人献计 躲过劫难
国民党亲日派首领、大汉奸汪精卫,在南京成立伪国民政府后,自任主席兼行政院长,并在上海大都市设立特务机关。特务头子吴世宝提出要宴请梅兰芳,并劝梅作一次慰问演出。消息传来,梅兰芳心头一震,自言自语地说:“才出虎穴,又入狼窝,这世道怎能让人活下去!”梅夫人见丈夫忐忑不安,茶饭不思,便说:“不行的话,明天我去赴宴,与他们周旋。”
次日,梅夫人来到汪伪政权特务机关的76号宅院。特务头子劝她说:“几年不见梅老板,听说蓄起了长长的胡须,是不是为了在国民面前要个面子?我看大可不必,太太应该关心他才是。如今日本人当道,还是识相点为好。”梅夫人当即回击说:“梅兰芳是个中国人,岂能出卖祖宗、放弃节操!”特务头子听后勃然大怒,指着梅夫人恶狠狠地说:“梅老板唱了几十年的戏,大概还没有领教过我吴某所导演的‘舞台’吧。”说完,硬领着梅夫人去看铁门里血淋淋的刑具,接着又陪梅夫人赴宴。梅夫人坐在桌边,始终不动嘴巴,不动筷子,以沉默抗争。特务头子便伸出罪恶之手,端来一铁罐硝镪水进行威胁,梅夫人毫不畏惧,镇定自若地说:“硝镪水岂能毁掉他的国格和人格!”言罢,拂袖而去。
梅夫人回到家中,向丈夫细说了这一切。梅兰芳深感局势严重。就在这关键时刻,梅夫人想起在香港以牙痛驱走日本人的经验:“你放心,事到临头,我自有应急办法。”第二天,当闻听日本人要来,她便吩咐儿子从抽屉里拿出一支四联防疫针,找出针筒,要梅兰芳赶快躺在床上,注射针药。不一会,梅兰芳真的开始发起高烧来了。日本人来后,摸了梅兰芳滚烫的额头,只好无奈地摇着头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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