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园小时代怎么样,家园小时代属于哪个区
你有梦吗?在凌晨三点钟,我醒了,睡不着,就发出了这个灵魂拷问。
这是摆放在橱窗里面的大学毕业二十周年聚会合影。
真的有一个梦,萦绕在心里好多年了,实现不得,辗转反侧。这要从我2018年10月4日的大学毕业二十年的聚会说起。
那一次聚会,发起的机缘是很巧合的。
我们大学毕业十年的时候,班长组织同学们聚了一次,在甘井子区的一家酒店,有一些同学来了,久别重逢真的很激动。遗憾的是一些同学没有见到。
我与大哥在大学时代合影,时光悠悠,已有二十多年。左为大哥。
我记得韩敏带着小女儿参加的。一晃,这已经是十五年前的陈年旧事,小丫头如今在哥伦比亚大学留学,与一群洋学生徜徉书海。
后来,一晃,又十年过去了。真是山中无甲子,岁尽不知年。虽然岁月静好,怎奈这厮过得忒快。一日,我去我们的老大的单位找他,是我们班长,亦是我们大学兄弟九人的大哥。
大学四年,男生的宿舍是316,虽然破破旧旧,挤挤巴巴,但超温馨,常说,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狗屋。我敢保证,那是我住过的最温馨的家。两排双层大铁床,班级的九个哥们都安排得妥妥当当。
我记得老大总是把床褥叠得板板正正的。他在墙上还贴着一个香港大明星的画。这个女星是关之琳还是孟庭苇我有些搞不清楚,画对着门的方向。只要进门,就可以看到她的一双明亮的眸子看着你。
在宿舍的窗外,是一个小市场。一排商家的屋顶就在宿舍楼的下方,上面堆了一些杂物。
宿舍楼的窗户是老旧的铁窗,多年风吹雨淋,泛着铁锈。那时的我常想打开窗扉,呼吸一下新鲜空气,可一推开铁窗,商贩们的吆喝声就钻进耳朵里,忙不迭地关上。
这是我们大学入学第一年开班级晚会时,兄弟们与班主任张红老师在一起的合影。
316宿舍楼的故事很多,我今天就不展开了说。言归正传,我去会见大哥,一见面,就聊起来有多少年同学们没聚会了,扳开指头一数,吓了一大跳:“十一年!”
从2008年那一次聚会后,大家真的是聚如一团火,散似满天星。这些星星都忙着为家庭奔波,为事业打拼,不曾有片刻停歇。该聚一聚了,大哥看到了我送给他的大学聚会十年的合影留念,感慨万千。我也心潮翻滚,那次聚会后,我把聚会合影留念冲洗了几十张,只送出去了几张。
橱窗里贴着聚会时的照片,摆放着我按照人数冲洗出来的聚会合影。
大哥说,你去联系大家吧,我支持。从此,我立即开始与散落在各处的同学们联系,张罗聚会的事情。
寻找老同学是有秘笈的。虽然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,以前留的大都是座机号码,现在大都换手机,打不通了,但大家都有一个小圈子,只有找到了其中一个同学,就提溜起一大串同学。
这是我们大学毕业照。
这里面最难寻觅的人属五哥了。这人自从毕业后,就在沙河口区的一所中学教书,后来,就音讯皆无了。到哪去找他呢?我费劲了脑筋。到他以前的家敲过门,但无人应答。
这是我们兄弟们在大学时代的一次大聚餐,右一为二哥,右二为五哥,右三为八哥。左一为我。
最后,我找到了一位片警。他通过警方的内网,输入五哥的姓名,找到了他登记的电话号码,最终联系上了。
毕业二十年聚会那天,大家都很高兴。我们邀请了大学时代的老师张红。
老师说,十一国庆节期间,她要去老家参加一个晚辈的婚礼,与聚会时间冲突了,无法参加,这是我们这次聚会的一个遗憾。
三哥和嫂子在沈阳,说10月4日那天有事,脱不开身。后来,他多次遗憾地说:“你们在大连,我俩虽然没有赶到大连,但心已经去了,和大家在一起。”
三哥说,期许毕业三十周年聚会,他俩一定会参加。
这是我与三哥在大学时代的合影,距今已过去了二十多年了。左为三哥。
聚会后,我在沙河口区南沙街开设了一个小学堂,在学堂外面摆放了几个大花盆,种了一株我从挖掘机下抢救出来的葡萄。
原来,那天,我路过一个小区 一辆铲车正在将一个楼后的小花园推平,要建一个停车场。一株葡萄树的枝叶藤蔓都被铲车铲得支离破碎,唯有根部还埋在地里。我就央求司机,别伤害它的根,把它整个挖出来。
铲车司机人很好,把铲斗在树根旁向下用力,挖出来一铲斗的泥土,葡萄树根就在其中。
我从土里救出来这株葡萄树,心里别提多激动了。我几乎是一路蹦跳着跑回去,栽在了一个大花盆里,天天浇水,后来,它不负众望,长出了嫩芽,叶子越来越茂盛,到了盛夏,它开花了,花很小,但清香扑鼻 不久,藤蔓上结出了四串葡萄。
我在这葡萄树旁边的墙壁上,写下来一行字:“大连大学中文系九三本联络站”。
我想,这就是我们大学同学们联络的一个小据点吧。
我希望毕业三十周年聚会时,兄弟姐妹们都回相聚在一起。
学堂里一方橱窗里,摆放着大学聚会,冲洗出来的照片。我像上一次聚会一样,把合影留念,按照人数,给每个人都冲洗了一张,等待下一次聚会时,把照片送给大家。
大学时,陪伴我四年时间的一个小陶瓷饭钵,上面有“大连大学师范学院”字样,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橱窗里,视它为文物。这是大学报到时,学校发放的,每人两个,一个装饭,一个装菜。
这是我们班级同学们最熟悉的小饭钵,每天拿着它打饭。
联络站里发生了很多趣事,我会以后详说。我讲重要的,不幸消息传来,大连很快就发生了疫情,线下教学全部都停了,这个小联络站也受到疫情波及,封在了警戒线里,无奈关停了。
等到一年后,疫情过去,我离开了这里,将花盆里面的葡萄树挖出来,装在一个大塑料袋子,多次辗转,坐车到了大连湾,移植到了父母家的菜园里。
今年,这棵葡萄树长得很高了,长了很多叶子,但没有开花结果。
我的梦没有开始,就匆匆落幕了。但我还在在继续做着同样的梦:有一个房间,不求很大,但温馨,同学们闲时,可聚会见面,在一起喝喝茶,喝喝咖啡聊天。有一方院子,种点花草,养几条鱼,有点水,葡萄树藤蔓之下,一张桌子,几个藤椅,同学们可以吟诗,也可以胡侃……
这是一个梦,好久好久的梦,梦境很美。
此为爱国学葛老师之大学时代系列回忆文章之一,还有更多的更精彩的文章,敬请关注。
这个是聚会时母校送给我们的校徽,作为纪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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