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言 贾平凹(莫言贾平凹阎连科小说特点)
今日头条上的文学讨论很有意思,《人世间》是被批判的,莫言是差劲的、余华是平庸的、阎连科是歪嘴的、贾平凹是阴暗的,一众作家是不够格的。除了金庸的武侠小说,鲁迅的部分作品,好像没有多少作家作品值得称赞。
网上很多人的文学思路,就是上纲上线、戴帽子打棍子,三板斧非常熟练。
北岛的诗已经被有些人给批判了,不知道顾城哪天也会被批判。
顾城那首诗非常出名“黑暗给了我黑色的眼睛,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”,这首诗写于1979年,正值改革开放春风吹拂的时候。按照那些人的思路,“黑暗”是什么意思?万恶的旧社会早就被推翻了,顾城为什么会看到黑暗?他到底有什么企图?他所谓的“光明”又是指什么?
文学,说到底,都是主观的产物、情感的产物、个人的产物。文学不等于新闻、不同于历史,更不是政治,文学是一个独立的事物。
网上很多人动辄喜欢把毛主席《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》拿出来,感觉他们大概都没有读完这篇文章。另外,那篇文章距离现在已经七十多年了,虽然其仍有指导意义,但我国的文学理论与实践已经大大向前发展了。大家应该更多地去看《在中国文联十一大、中国作协十大开幕式上的讲话》,最新的理论已经有新发展了。
文艺的“人民性”问题,在坚持的基础上有了发展。《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》指出:“文艺为什么人的问题,是一个根本的问题,原则的问题。”这篇文章进一步分析,通过对人民内涵的分析强调“最广大”、“占全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”、“最大部分”,着重突出了人民的“广大性”;通过强调“同盟军”、“同盟者”突出了其他阶层与基本阶层的联盟关系,“人民”的概念进一步丰富。
需要注意的是,这篇文章和那个时代一样,注重集体性较少关注个体性。这是历史进程中的必然,是革命取得成功的条件之一,是政治家视角下的文学的必然选择。
随着时代的发展,进入新世纪的中国文学,在个人与集体的关系上,有了新的思路。
进入新时代,中国文学事业的领导者指出,要在遵循集合性“人民”概念的基础上,进一步强调了基于个体意义上的“人民”概念,认为“人民不是抽象的符号,而是一个一个具体的人,有血有肉,有情感,有爱恨,有梦想,也有内心的冲突和挣扎”,这体现了“人民”概念的历史性进步和内涵的进一步丰富。
时代大潮向前奔涌,人人都只能奋勇前进。但是,作为一个个普通人,我们也应该允许有人上班摸鱼,有人下班躺平,有人懒散成性,有人畏葸不前,只要他们自己没有违背公序良俗,没有违法乱纪,有些小毛病是可以理解的,允许存在的,无伤大雅的。
就像路遥小说《人生》的主人公高加林,他想进入大城市施展才华,又担心自己不能出人头地想留在农村,这种选择的困境,是非常正常的。如果有人跳出来说,城市有更好的机会需要他,他却担心自己的前程而不敢去,这种思想和行为有损那个时代青年的形象!那就他可怕的。我想这种人应该不会有吧。
中国文学事业的领导者强调人的个体性价值,要求文艺书写“具体的人”的情感、价值和诉求。一直以来,中华文化都没有抹杀个人情感,都强调个人的感情,从屈原到李白,莫不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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