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水大侠赖布衣(风水大侠赖布衣全册)

风水大侠赖布衣(风水大侠赖布衣全册)

“赖先生!……你在哪里?不远处,只听得李二牛、司马福两人大声惶急地呛喝。

他俩本是尾随赖布衣而来,但自那怪兽乍现,不知怎么一来就失了赖布衣的踪影,两人四处搜寻,兜了大半日冤枉路,直到天色黑沉,才转到此处,眼看已是黑夜时分,在这荒懈山野,两人心下更为急。

赖布衣因李二牛、司马福这一声呛喝,才在痴恩迷想中猛然惊醒过来。他抬头回望,才发觉天色已黑沉,夜幕早降,便连忙应了一声,招呼李二牛、司马福二人来此处会合。

“赖先生!怎么了!李二牛一见赖布衣的身影,也顾不得擦擦满头的臭汗,忙问。

司马福脚力量健,转上这大半天,也双腿发软,这时刚走近赖布衣身前,再也支持不住,一屈股坐在地上直喘粗气。

赖布衣眼见二人对己关切之情溢于言表,为找寻自己弄得筋疲力尽,心头顿生歉意,忙道:“司马兄累坏了吧?小弟为此奇穴弄得失魂落魄,忘了招呼,该死!该死!”

司马福喘气却忍不住笑道:“本来倒没什么,但跟着二牛这小子横冲直撞,跑了不少冤枉路,赖兄安然无恙,我们就安心了,怎说怪不怪的!”稍停,又问道:“赖兄尾随那怪兽追踪至此,可有什么发现?”

赖布衣轻叹口气,缓缓地道:“此处果是那豹形怪兽守护之地,群龙聚首,确是夺天地造化的千古金龙奇穴!

赖布衣肃然道:“金龙奇穴,千年难寻,他日必萌生一代帝皇,夺天地人神之造化端的非同小可!”停一停,忽仰头叹道:“可惜啊!可惜!”

李二牛奇道:“何为金龙奇穴?”

“赖兄可惜什么?难道此穴非福是祸么?”司马福听赖布衣嗟叹,吓了一跳,连忙翻身跳起来问道。他既听赖布衣说这是荫生帝皇的金龙奇穴,但为何他又嗟叹?他平日亦曾听人说道,但凡君皇临世,世间必有一番大灾大祸,莫非赖布衣所说正是此意么?”

赖布衣沉吟道:“在下夜观九天八卦之相,宋朝气运已衰,昨晚‘青杀’怪鸟临世,此皆非吉祥之兆,只恐生灵涂炭,国难将临矣!此穴虽为金龙结脉之地,但此穴威气太盛,荫生之帝,必嗜好杀戮,故又称血光金龙穴可萌生帝皇。因此在下委决不下,未敢妄断,此是无可奈何之地理脉象,在下焉得不引为憾事?”需知但凡寻龙之士,识得奇穴,便欣喜若狂,或千金出售,或据为己用。赖布衣乃一代寻龙大侠,民间尊他为神,当然有他独到之眼力,又岂有不识此金龙奇穴之理?但寻龙之士中,素来不乏胸襟磊落、忧国忧民之人,赖布衣正是其中校校者,是以他虽发现此等奇穴,但瞧出此穴虽贵而太威,杀戮之气太重,恐日后生灵涂炭,因此便宁愿隐而不加点破,兔延生祸根。不过,无数冥冥,赖布衣虽有此心,其后却是欲挽狂澜而不果,终演出一幕幕争皇杀戮、万民惨遭屠宰的千古悲剧

当晚,赖布衣等在山野露宿。赖布衣睡到半夜,忽心有所感,再难入睡。他翻身爬起,点亮了他随身携备的油灯,掏出一卷纸条,摊在一块平坦的青石上。伏石疾书起来。

在昏暗的油灯下,只见卷首是三个大字:《青乌序》,往下是一首诗,道:“辗转南游又一春,身逢龙穴敢问津?岂料南粤蛮荒地,竟有灵气育金鳞!”往下是一行行蝇头小楷字,写道:“堪舆家相地,何以名为风水?盖看地首金龙,龙即山脉之气,气来之则尊以水,气之限亦止于水,弹者乘生气也,无风则气聚,有风则气散,因此阴宅地理首重得水藏风,故称曰风水。水固有吉凶之分,风则更为明宅之大忌,纵有真龙金穴,一经风吹,轻则招损,重则龙穴顿化弃地,尤须注意西北,西北风属金锋利无比,坐南朝北更需立凉坐暖。坐东朝西亦需注意选右为屏盖为佳,是以相地不能偏重形势而忽略理气,由是古来堪舆大家,将揭风水二字为标题,盖有深义存于其问,然而龙、穴、砂水、白,并称阴宅最大关键。此即为青乌术’之序也,是为青乌序。……”

再往下,是赖布衣把自己穷毕生精血换来的风水堪舆寻龙木一一写在纸上,这是赖布衣出神人化寻龙术的心血结晶,的确是一部万金难求的传世经典寻龙秘笼。赖布衣在这青石之上,伏石疾书一整个晚上,到天放亮时,仍在埋首疾书。这时司马福、李二牛早已醒来,见赖布衣专心撰写,知他欲把自己的心血结晶留传于世上,因此不敢惊动他,在一旁殷勤照料,又整整一大过去。这一晚,眼看赖布衣的《青乌序》即将要大功告成。

此时赖布衣忽地抬起头来,长长的抒了口气。李二牛在旁,连忙递过水罐,“赖先生喝一口水!写完了么?”李二牛问。赖布衣伸伸酸麻的手臂,带点喜悦说道:“快好了!终于可以了却我的心愿,我萌此念己多时,但平日写来,总不甚满意,不料在此处忽觉文思泉涌,写了这七八万字,竞能一气呵成,这或许也是沾了此处龙脉之灵光吧。”

风水大侠赖布衣(风水大侠赖布衣全册)

司马福在一旁喜道:“此书完稿,先生精深寻龙之术留于世上,真乃世人之福也!”司马福话音未落,就在此时,四面忽传来一阵刺人心魄的啸声,这啸声既尖且急,骤然在四面八方响起,令人心神震荡,不能自己。司马福乍闻此急骤嘛声。情知不妙,忙大声嚷道:“赖兄、二牛小心了!此是猿啼,必有不寻常之事来矣!”

说时迟,那时快,当司马福发声大喊时,黑夜中啸声更急,更猛,直如几千万支高音萧笛一齐嘶叫,尖锐无比。人的耳膜仿佛亦给刺穿,司马福的大喊,犹如蚊子在轰雷声中嗡嗡叫,赖布衣、李二牛两人如何听得到?三人只得以双手掩耳,奋力抵受,啸声越来越厉害,老年人定力够倒好受一点,李二牛血气方刚,性子本急,被这刺人心魄的啸声一叫,竟控制不住,一跤倒地,双手掩耳随地乱滚,恍如疯了似的。

赖布衣暗暗吃惊,只恐李二牛被这尖啸乱了心性,那就无从施救,正欲解下腰缠的玉葫芦,施展那套葫芦心法的前三式,以抵御啸声的进袭。但手刚离耳,便被啸声震得一跤倒地,再也挣扎不起,无可奈何,只得以手掩耳伏在地上,奋力抵御就在这时,一团白影在不远处的山腰,疾驰而下“口一缕轻烟,迅疾如电,眨眼便落在赖布衣方才伏石疾书的旁边!

赖布衣这时距那青石约莫丈许,正双手掩耳,伏地抵御啸声。这时忽见一团白影恍惚间平空而降,吓了一惊,他定睛一瞧,差点失声大叫,原来这白影是一只约摸人高的白猿,全身毛白如雪,在黑暗中瞪着两只红白赤血的眼珠,瞅着自己。两前爪在胸前摇摆不停。然后又用双爪合拢连连向赖布衣作揖,嘴里吱吱的叫个不停,仿佛向赖布衣求讨什么。

赖布衣不知这白猿弄什么玄虚,不敢答理,这白银的双爪又向前连连伸着然后却又收回,按在胸口,在身上掏摸什么,又复伸出双爪,似捧物状,递到赖布衣身前,意思似乎在表示,求赖布衣给他什么东西,它也会回送一件东西给赖布衣道谢。

赖布衣看清这白猿似乎井没有恶意,心下稍定,便轻声说道:“你是要来讨取什么吗?”这白猿竟似听懂似的吱吱欢叫着,连连点头,赖布衣又好气又好笑,道:“猿儿啊,我赖某人既号布衣,自然身无片物,你来讨什么?又拿什么来交换?”谁料,这白猿一听赖布衣言语,竟疾速伸出前爪,一把攫住赖布衣匆忙问未及收抬留在青石上的《青乌序》,吱吱的欢叫,然后一个转身,飞腾跳跃而去!

啸声骤停,但见一轮山月斜照,夜静山幽。

赖布衣眼见自己花了三天三夜时间。十多年的心愿,借此龙穴灵气才写成的《青乌序》,竟被白猿瞬间抢夺而去,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,只一个劲的顿足叹气。隔了半晌,心神才稍定,连忙顺着白猿遁走方向追寻而去。他虽知未必追得上白猿,但犹存一丝希望,心道:“这白猿或许只是一时顽性作弄于人,待它顽性一过,便会又把书随便一抛。自己或许可以拾回!”

司马福、李二牛两人这时也清醒过来,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,但见赖布衣失魂落魄的向前飞奔,顾不得细想,也尾随赖布衣向前飞奔。

司马福、手二牛好一会才追及赖布衣李二牛喘着气忙问道:赖先生!这是怎么回事?”

赖布衣依然片刻不停的飞奔,嘴里气急的骂着:“这贼猴!竟作弄老夫!……”

一面跑,一面断断续续的把方才的事说了几句,李二牛、司马福也不甚明白,只知赖布衣即将写成的《青乌序》被一只白猿抢去了!这还得了?于是也不敢再细问,跟着赖布如飞般向前追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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