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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们益阳,不管是原来桥北麻石街出来的“正宗”街上人,还是桥南后来蜕变成的街上人,记忆里或多或少的都残留着过去年代里深沉的记忆。今天的文章,就回忆一下益阳人住过或见过,目前濒临消失的跑马楼和里面发生的故事吧。

1童年的美食!

“甜酒,糯米浆,发粑粑~~~”

当悠远的益阳土话配合以上食物的称谓,从不知名的旮旯里传来时,在一网君童年的记忆里,这不亚于虔诚的教徒听到了梵音,顿时双眼发光,手舞足蹈,连汗毛里都来了精神。

当益阳的跑马楼慢慢消失,你还记得那餐“鳝鱼炒肉”痛不痛吗

与此同时,一家连着一家的跑马楼过道上,“轰隆”一声响,就像一匹匹小马挣脱了缰绳驰骋在宽阔的原野,震得楼板上的灰尘扑扑往下掉。然后声音由近及远,几近消失不闻。再过得片刻,稚嫩的声音依稀传来:“买甜酒,买甜酒嘞……”

耳听得小伙伴都跑远了,一网君此刻的心情也似热锅上的蚂蚁,“吱溜”一下跑进房间,寻找自己好不容易存下来的零花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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跑马楼又叫做筒子楼,意指家家相连,邻里之间来往通畅。属于不发达年代的特殊产物。现在说起这种建筑形式,大家的唇角可能会露出几分鄙夷之色;可在当年,能住筒子楼的人都是吃“国家粮”的,老牛皮了!

一网君出身农村,因父亲工作关系,随之“有幸”在跑马楼过住过些年月。依照一网君幼年时的审美情趣,觉得这种房子是建得极好的,因为只要将房门打开,不管外头小贩的声音是大是小,或是小伙伴有啥风吹草动,第一时间就能听见。能听见就不会错过,豆腐脑、酸枣糕、发饼和雪糕,总有机会尝一尝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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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了,什么都好吃,就怕不小心吃“鳝鱼炒肉”(挨揍),那种浑身皮肤都火辣辣的痛感,也是毫无遮掩的在大庭广众下进行的。加之邻居中不乏好事者极尽戏谑之言:“喔唷,这餐鳝鱼炒肉硬炒得喷香滴啊~”吐血!哎,丢人呀!

这么些年过去了,一网君对于跑马楼那些事儿依然记忆犹新。刚才描述的只是童年里的一个剪影,不知道能否勾起网友们的回忆呢?

2你家还是我家?

现在的益阳“街上人”,还住在跑马楼的人是越来越少了。而年轻一代压根就没有这样的经历,就算看见了也不会往心里去。大家都独立成户,一张防盗门隔离了外部的世界,邻里之间少有交流,分外陌生。

而跑马楼大不相同,简直就是一个独立的“小社会”,家长里短、妯娌婆媳、学习生活,无时无刻都在上演着。如果大家还记得周星驰电影《功夫》里那个满世界嘈杂人声的出租楼,就是活生生的跑马楼生活写照,只不过将其搬上了大银幕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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跑马楼是“完美”的工作和生活区域转换最便捷的载体。用来办公就是办公大楼,用来生活就是住宅楼。楼道就是阳台。每逢到了做饭的时候,那个热闹,楼道上一字儿排开的都是各家的灶具,藕煤也是排开的,各家各户拿着锅铲齐上阵,颇有几分争当“厨神”的意味。谁家炒菜少了盐或是忘记买酱油了,不用慌,到邻居那儿拿去,用完回归原位即可,包管不用还。

通常,跑马楼是没有独立卫生间的,也没有独立的水龙头。大家出恭(上大厕)在一块,洗菜在一块,一只脚跨出房门就能看见对方。于是,邻里之间的关系也显得分外融洽,不论大事小事,彼此间都乐意帮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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跑马楼的生活其实并不方便,甚至可以说相当糟心,尤其是对女同志而言。所以,怎么改善居住条件,往往是每家男人都要考虑的问题。通常是将房间隔离成两半,里面大人住,小孩住外头。小孩住的地方既是房间,又是客厅,还要充当餐厅及书房的功能。只不过,大家住得久了,也就习惯了。

如果有两个发小同住一栋跑马楼,得,读书在一块做作业在一块,吃饭也是端着饭碗在一块的。到了晚间,困了,人往床上一躺就可以安安心心的睡过去,也不管小伙伴睡不睡得下。往往这时,小伙伴看着自己床位被占,也会愤懑道:“睡过去点,这是你家还是我家啊?”

3无关风花和雪月

近些年益阳的发展速度很快,以前厂矿企业内随处可见的跑马楼忽然就拆空了,为了拍摄几组跑马楼的照片,一网君倒煞费了一番苦心。今日一早来到了以前的赫山区畜牧水产局的老院子。看着眼前充满时代印记的跑马楼和挂在阳台上的晾晒衣物,思绪随之飞远。

人有时很奇怪,跑马楼住久了,就觉得其面目可憎。可是突然之间,那些东西就成了历史

。现在回过头来仔细瞅瞅,又觉得那看似破烂的房间与房间之间,有一条深刻的纽带连接着人与人之间诚挚的情感,以致不由自主的去缅怀。

记得刚读初中那会,一网君所居住的跑马楼搬进来几名年轻工人,谁也没想到这几名年轻人很快成了其他成家立业者口中的“鬼崽子”,简直成了人见人蹙眉的“祸害”。那时流行穿喇叭裤,几乎是年轻人的标配。这几名年轻人自然也不例外,戴着副廉价墨镜,头发烫成乱哄哄的波浪形(发型俗称大爆炸),有时还提着台以干电池当电源的录音机,喇叭裤将臀部包得紧紧的,从楼道里带着几分“妖娆”招摇而过。对于跟一网君这样同龄的人来说,这情景是很吸引眼球的,可父辈们不这么认为,往往一脸铁青,仿佛瞅见了几只怪物。

每个年代都有追逐潮流的人。这几名年轻人亦不例外,譬如音乐,那还是在通俗唱法刚刚兴起不久,可供嘶吼的歌曲不多,于是广告音乐也是时不时从他们嘴里迸出的“潮”曲。譬如“燕舞”牌录音机音乐:燕舞、燕舞、一曲歌来一片情;还有“盾牌”卷闸门的:盾牌卷闸门,时代的气派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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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这几名年轻人,不做点出格的事情,是对不起他们当年的青春的。跑马楼下若有妙龄女青年路过,那尖利的口哨声总会在不经意间响起,对面秀气脸庞上白眼瞟过来的刹那,跑马楼上哄然大笑。他们似乎总有用不完的精力,半夜睡得很晚,别人种的菜喂养的鸡,稍不留神就成了他们的宵夜。赔钱,几乎贯穿了他们住在筒子楼的日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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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,一点点现在压根瞅不上眼的东西也可比“梧桐树”,是能引得凤凰来嬉戏的。

一网君的父亲买了些黄豆,大概是年节交给母亲做“腊八豆豉”的。趁着家人都不在,一网君偷偷炒了几斤,活脱脱就成“土豪”了。邀了三五同学来跑马楼玩,大家嘻嘻哈哈坐一块,很快就将其消灭得一干二净。同学中有位祖籍广东的女同学,在当年同学们的视界里她是非常漂亮的,她也曾从书包里拿出“嗦螺”给一网君品尝过,这次相邀吃黄豆算是回赠了。犹记得她走的时候,忽然回头眨了眨眼睛,笑颜如花。

一年后,一网君转学到它校就读后,就再没见过她。她昔年的样子在一网君脑海里模糊一片,只剩下一个轮廓。如果非要追忆她的音容笑貌,倒很像李春波唱的那首歌:

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

长得好看又善良

一双美丽的大眼睛

辫子粗又长~

来源:益阳一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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