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1年生女儿的最佳受孕时间(2021年几月受孕好)
流行病与战争、自然灾害一样,对人口结构的影响,都表现出共同的模式,即:出生率下降,然后逐渐增加,然后是婴儿潮。
新冠大流行和历史上的大型灾害一样,已经对全球的生育率产生了深刻影响,这种影响将很大程度上重塑后疫情时代的全球的人口结构。生育率变化来自两个维度,首先是病毒对生殖的生物学影响,另一个维度是灾害对社会的影响,当社会秩序受到冲击,将重塑人口结构。
霍普金斯大学发表了梅丽莎·S·科尔尼的文章,文中说,**从2020年10月开始,出生率经历了急剧下降,其中2021 年 1 月的出生人数降低最多,大致对应于 2020 年 4 月的受孕率降到最低。但在2021年6月,就迅速恢复到疫情前的水平。2020年全年,受孕率、婴儿存活率等指标都受到大流行的第一波冲击,在2021年,导致30万新生婴儿的缺失,即10%的新生儿因疫情消失了。
橙色部分为减少的出生人数
这说明从2020年1月开始,**受孕人数就已经开始下降,直到2020年6月,受孕率开始提高。同时也说明,**疫情或许始于2020年1月以前,远早于人们通常认为的2020年3月,即川普总统宣告紧急状态,然后各州开始封控的时间。
欧洲则经历了更严重的下滑,2021年1月的出生率下降了14%,对应的是2020年的第一波冲击。其中,立陶宛和罗马尼亚的降幅最大,分别为28%和23%。有趣的是,在经济生活受冲击最小的瑞典,其出生率显示是正常的。
先谈谈病毒对生殖的生物学影响。
我们尚不清楚新冠病毒对人类生育能力的直接影响,有些假设指出,男性睾丸间质细胞和女性卵巢上的血管紧张素转换酶 2受体,与新冠病毒结合后,可进入人体细胞,这可能是直接影响人类生育能力的线索。但已有证据表明,在感染后,精子存活率、受孕率、婴儿发育、妊娠终止率等指标均有明显变化。
英国、印度和尼泊尔观察到出生婴儿死亡率显着增加,在尼泊尔九家医院的2万名妇女中进行的研究显示,由于无法获得卫生设施和产前支持,死产率增加了约 50%。
科尔尼的数据表明,感染率高的州,其出生率同期下降越多。大致表现为,发病率提高10%,则出生率下降0.35%。比如,科尔尼估计纽约市居民的出生人数,在第一波疫情中下降了 23.4%。人口更稀疏,但靠近大城市的一些地区,出生率降低不太多。比如,在新英格兰地区,有些地区的出生率不降反升,因为更多准父母从纽约、波士顿等地移居而来,推高了出生率。
再说说基于社会学的出生率变化。
在社会学层面,疫情初期封锁期间的失业、物资缺乏、经济预期变差等因素,都会影响受孕率,继而在其后9个月以后,影响生育率。比如,瑞典由于没有严格管制,夫妇们未受经济预期的影响,生育率并下降。**加州有“更严格、更长和更全面的封锁期”,导致更多的蓝领失业,这可能导致一些居民推迟生育。
由于全社会面死亡率增加,会导致社会层面的囤积效应,即,夫妇对其后代预期死亡率的反应,导致他们计划生育更多的婴儿。在后疫情时代,新增婴儿出生率将迅速爆发,或许新的婴儿潮即将到来。
目前,全球范围内,我没有找到完整的出生率变化数据,仅就有限几个国家的数据判断,这次疫情与过去的战争、自然灾害对出生率冲击或许不同,产生的婴儿潮也与我们想象不同。某些国家经历了很高的出生率下降,而贝宁、科索沃等地区却出现了史上最高出生率。
首先,出生婴儿数量急剧下降更普遍,其后的婴儿潮更集中于发展中国家。对发展中国家而言,由于疫情期间医疗限制和避孕用品缺乏,会产生更高的婴儿死亡率,更高比例的计划外怀孕,出生后婴幼儿存活率也降低不少。只考虑生育率,不考虑婴儿死亡率差异的情况下,发展中国家受到替代效应的影响也更大。在后疫情时代,通过更高的通过囤积效应,全球生育率可能进一步集中到发展中国家。
第一次爆发对秘鲁出生率的显著冲击
人口最密集国家孟加拉国 – 第一波疫情后的婴儿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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